留在京里的有两个,一个是韦孝宽,一个是明善,明善的资望浅,而且才具、操守,都不能让宇文邕信任。
但是韦孝宽更不行,宇文邕对他的印象极坏。从到洛阳以后,韦孝宽有两件事,大忤旨意。第一件是皇宫让英法联军烧掉以后,韦孝宽身为总管内务府大臣,连出城去看一看都不敢。
而且因为管理皇宫的印钥已经奉旨交出,自觉已无守园的责任,所以并不自请处分,只上了一个“奏闻”的折子。
皇宫的被焚,是宇文邕最最痛心的恨事,满怀忧愤,恰好发泄在这道折子上,朱笔痛斥韦孝宽没有“人心”,是“我鲜卑中之废物”,不自请处分“尤为可恶”,处分是:“开去一切差使,降为五品顶戴”。
但不多久,靠宇文直的斡旋,以京城“城防”的劳绩,开复原官。韦孝宽与宇文直的交情,厚到了可以随时开玩笑的程度,这才是他为宇文邕所厌恶和为杨忠所排挤的主要原因。
到了洛阳,要修行宫,命韦孝宽提拨二十万两银子应用。不知是真的没有钱,还是另有缘故,总之韦孝宽不曾遵旨办理。
这使得宇文邕越生恶感,所以“天”字官钱号是决不会派他去管理的。于是杨忠建议,就在京大臣中,另简一员当总管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