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关切,但是:“你说如何打算?而且有我在,伽罗又敢如何?”
“不是说眼前,是说宇文邕万年以后,这还早得很哪!不过,宇文赟今年六岁还不要紧,等宇文赟大了,懂事了,那时候皇上再想下个决断,可就不容易办到了!”
他的话说得相当率直,宇文邕也不免悚然惊心,对于自己的病,最清楚的还是莫过于自己。伽罗以辅助养育姐姐独孤明敬之子宇文赟入宫,成为宇文赟的养母。自己一旦倒了下来,母以子贵,那就尽是独孤伽罗的天下了。
吕氏明空,史迹昭然,大周宗社,不能平白送给独孤氏,若有那一天,何以上对列祖列宗在天之灵?宇文邕动心了!
太阳穴上苍白的皮肤下,隐隐有青筋在跳动,双手紧握着御座的靠手,痛苦而又吃力地在考虑这个严重的后患。
而宇文邕的衰弱的身体,无法肩负这样一个重大的难题,想不多久,便觉得头昏胸痛,无法再细作盘算。这原非一时片刻所能决定的大事,暂且不想它吧!
“让我好好儿想一想。”宇文邕又郑重告诫:“你可千万别露出一点儿什么来!”“奴才没有长两个脑袋,怎么敢?”到了晚上,宇文邕觉得精神爽快了些,记起卫王那道折子,想好好作个批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