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只是,伽罗的脑子却不大灵光了,前尘往事忘记了不少,常常说些胡话,还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。
伽罗忘记了往事,却依然像当初做歌姬的时候离不开酒。杨坚却很看得开,只有伽罗不要整日忧心忡忡,他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突然,伽罗的后背感到了某种视线,回头一看,发现身后的盆栽正死死地盯着伽罗。这盆栽是白海棠,是宇文氏送给伽罗乔迁新居贺礼。这盆海棠总让伽罗感觉到具有挑战不应该是示威的感觉。
伽罗狠狠地瞪着白海棠,喝干了杯中的陈酿。伽罗昏昏沉沉得回了卧房,换上睡衣,在杨坚身边睡下了。
杨坚没有睡着,他听着伽罗细微匀称的呼吸,很满足。杨坚的心里突然涌出几分痛心,伽罗,这个可怜的孩子却不知道要为了父母吃多少苦。
伽罗迷迷糊糊中醒来了,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军官正跪在她床前。伽罗“腾”地坐了起来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卧房里,身上已经换成了自己的家居服。军官赶紧递上自己捂了一夜的热茶,伽罗接过茶杯大口喝起来。
伽罗喝了茶,那军官伸手准备接过茶杯,伽罗突然开口:“你……”伽罗仔细回忆着,昨天自己和那个油腔滑调,装娘娘腔要上船的小子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