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后,李昺启程去绥州了,只带了华裳。华裳想:在京城,里里外外有人看着,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机会。
哪里就能逃了,多少双已经盯着!宓煜一整天坐在马车里,有什么事要叫人给李昺传信,李昺允许了,才使得动仆人。李昺有什么事,也只叫人去传话。
一路上,华裳一直想着:我究竟嫁了个什么人,是脸上生疮了,还是个五尺的侏儒,怎么到现在,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?
李昺疏通关系,把杨嵩调到绥州做把总,虽然还是个八品小官,至少离自己进,住在自己府里,过得更好些。
李昺哪里有那么傻,特意多带了两个婆子,寸步不离地跟着华裳,她耍什么花招,两个老婆子没有见过?逃跑,没门。李昺夫妇到绥州府的第二天,杨嵩也来了。
而华裳在李昺的府上日子也并不好过。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只是可惜门是怎么也砸不开,终日被锁在屋里。
甚至连送饭的丫头都不和她说话,给她梳妆的丫头也像是个哑巴。只有李昺和杨嵩两兄弟会和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