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的信,你去票号里,拿着这印章,一定要见到东家,亲手把信给他。”
伽罗那出十两银子:“去吧,见到东家之后仔细观察东家的反应,没有见到东家,就不要回独孤府了!”
莫远高高兴兴地接过银子:“回来之后,先去找云歌,告诉他你帮了她一个大忙,教教她如何回复主子,这丫头有时候不会拐弯。”
莫远说:“是,奴才一定把差事办好。”伽罗说:“这件事,你要是敢向别人透出半个字,就准备好卷铺盖回家吧!”
莫远说:“奴才知道,这件事不关七小姐的事情。”伽罗仍然有点不放心:“不光不关我的事,是根本没有这回事!”
莫远走了,伽罗无望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:“李昺,你究竟瞒了我多少!”
刚刚云歌拿的那枚印章是用蓝田玉雕刻而成,上面用西凉文字刻着“受命于天,即寿用昌”八个大字。
这是李昺最诊视的东西,是他的曾祖父西凉五世皇帝李重耳的御用印章,这个东西李昺一向都随身携带,可是现在却落到华裳的手中。
华裳的那封信是那么的情深意切,仿佛把自己置于尘埃里。她是那么希望骄傲如阳的李昺对她可以多一份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