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得打量了他几秒,伽罗说:“你祖父的事我都听说过,生在乱世,还能一心做学问,我十分敬佩他。”
祖冲之说:“我现在在替祖父整理《大明历》的遗稿,是在是脱不开身,二位可以在这附近随便转转,现在院子里的樱花开得倒是不错。
伽罗说:“你父亲是南朝的太府卿,你也算是世家公子,怎么不养养鸟,唱唱戏,听听大鼓书,何苦跑到北朝来天天做这劳神的事?”
祖冲之说:“小姐想来是大户人家的。朝廷规定了士族不能经商,不能出外谋生,我家是下等,曾祖是兵丁,他晃悠了一辈子。”
祖冲之说:“到我祖父那一辈,因为生活拮据,被迫举借私债,以后家产典当净尽,我家生计窘困。只是还没有落得背井离乡的地步。”
伽罗说:“现在不光百姓过的凄惨,士族竟然生活得这么苦!”祖冲之说:“士族都晃悠惯了,突然不让他自谋生路,还不大闹吗?”
伽罗想自己只是一个女子,再谈论政事也不妥。突然话锋一转她说:“你能看懂祖先生的东西,底子应该不错了。”
祖冲之说:“父亲去京城上任时候的时候,让我一定不能再晃悠了,那时候我祖父还在世,我就跟在祖父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