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宇文护将杨坚的手放到病床伽罗的手上:“我要你答应我,无论如何,对伽罗,不相弃。”
杨坚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:“如何是弃,如何是不弃?”宇文护说:“问的好啊!门阀世家,正室夫人再无德,被休弃的也很少。”
宇文护很有耐性:“妻妾成群是不是弃,守一人到白首是不是就是不弃;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是不是弃,同床共枕恩恩爱爱是不是不弃……这些我也回答不了,因为我不是个好丈夫,不是个好父亲,不是个好外公!”
宇文护的诚恳让杨坚有些感动,甚至很想哭,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。宇文护说:“我来了也有一会了,想必你们也要吃晚饭了,我就不打搅了。”
一直躲在窗外偷听的杨忠赶紧溜走。宇文护来的书案前:“我有一个方子,我将它写下来,你按照方子抓药就是了。”
宇文护要离开了,杨坚挡在他面前,跪下来:“伽罗这个样子,五日后测影的事情,她是去不了了,到时候肯定有大臣出来为难,希望大冢宰能帮帮伽罗。”
宇文护说:“这个臭丫头是有点本事,可是就是被人们的阿谀奉承给捧坏了,不知道自己是谁,无法无天。也时候给她点教训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