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护问红玉:“将大夫开给你家小姐吃的药方子给我拿来,我瞧瞧。”红玉将药方递给宇文护,宇文护仔细瞧了瞧。
杨坚也换好了一条新的冰毛巾。宇文护将药方递给红玉,接过杨坚递来的毛巾。宇文护问:“一直都是吃这个方子吗?”
杨坚说:“大夫换了四位,方子是今天上午才开的。哪个大夫看了,都说是湿寒之毒侵体,吃了药,好好将养着就好了,可是一直烧着……”
宇文护将毛巾搭在伽罗额上:“还好只是低烧!烧坏脑子了,可就可惜了!”杨坚跪在地上:“前几日,伽罗在午门前得罪了大冢宰,现在正是老天降下的惩罚,望大冢宰开恩,不要再和伽罗计较!”
大冢宰说:“如果只受这点惩罚,未免也太轻了!再说了,谁稀罕你和我请罪,我要听她跟我请罪!这是在你家,起来吧,不必跪着了!”
杨坚仍旧坐在一旁的凳子上。大冢宰问:“她嫁到杨家以后,这个病经常犯吗?”
杨坚说:“每次一到雷雨天,就会发作,找多少大夫看了,吃多少药,都不见好,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
大冢宰说:“这个病是寒湿病,从娘胎带出来,已经深入到骨子里了,治不好了,只能就这么养着。你是丈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