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哭了一会,觉得浑身硌得慌,就跑到床前,扑到床上,一把鼻涕,一把眼泪。杨坚怎么劝也劝不住。
杨嵩心里憋了一肚子气,没有地方发泄,眼下却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,如何找到合理的说辞来应付大伯父。
大伯父虽然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牢里,可是现在出来了,难保不会有人在他耳边说这说那。
杨嵩把前前后后都思索了一遍,想着哪些事情大伯父已经知道了,而哪些事情大伯父还不知道。
杨嵩的心在挣扎着,这个大宅门说是他的家,但是这么多年,他一直觉得是寄人篱下。如果有选择的话,他宁可出去,自立门户。
可是,他不能走,他如果走了,有一天,老太太驾鹤西去了,他要如何再回来名正言顺地争家产?
这偌大的家产本就有他的,他不能拱手让人!可是在这个家,他实在太憋屈了,老太太的眼里先说只有那个杨整,杨整是文韬武略,样样出众,他承认。
可是杨坚呢!这个小子完全就是个泼皮无赖,就因为他身上流着杨家的血,杨家就该交在他这样既没有才能,又没有胆识的人手上吗!这太不公平了!
大伯父会问自己什么问题呢:为什么打冢宰给你加官进爵?为什么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