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大冒。然后跪落地上,朝御榻叩了三个响头,便悄然退出。
独孤明敬、独孤伽罗交换一下神色,追随出去,但寝殿上却不见许智藏的人影。
“怎么没在这里开处方?”独孤明敬说。
“也许……”独孤伽罗犹豫说,“他到太医院去,在那里开处方,交代配药、煎药事宜……”
二人又直奔太医院,心里想法都是一样的,得问许智藏:到底宇文毓的病如何?宇文毓的安危非止关系社稷吉凶,而且直接系维着独孤家的荣辱!
但太医院也不见许智藏,他们又折回建章宫寝殿,寻思定是上茅房去了,茅房也找过,就是不见许智藏。
独孤明敬、独孤伽罗对视着。
“莫非赶回家制药去?”独孤明敬说。
“对,他对太医院的存药信不过……”
二人又立即驱车驰往骠骑大将军府。
却见许智藏正忙着在井边打水,将水一桶一桶地提往庭中浇树。那树其实已经枯死了,枝上一片绿叶无存……
二人看呆了:这许智藏!皇帝病重乃何等大事,你看完病不开处方,却中途跑回家浇树,而且浇的是死树!你因医术而升为骠骑大将军,这殊荣实是空前绝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