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接到前线告捷的消息,虽然还能若无其事地下棋,但入房时还是忘乎所以,以致折断了履齿,当然这也无伤大雅。
然而独孤信却不同,他必须不动声色,不折不扣做到深藏不露方可;而一旦露了形迹,就不堪设想了。所以,他是满脸的冷漠,似乎他们君臣的对话与他全然无关。
这时,内史中大夫元欣出班启奏道:“臣以为大冢宰的话全是捕风捉影之辞。这话同当年卫王宇文直的说词实是一般无二。宇文直为了取代宇文觉大冢宰位置,也诬他图谋不轨,先帝英明,不予理睬,后来事实证明,却是宇文直自己图谋不轨。今宇文觉已死,夫复何言?
但若以图谋不轨罪名置元欣等于死地,势必大损国家元气,令亲者痛仇者快。先帝晏驾之时,特召元欣赶来,执其手曰:以后事付君!即授他司卫上大夫,总宿卫事。孝伯若有异心,于先帝晏驾时便让宇文觉承继大统,那时不费吹灰之力,何待今日?那侯莫陈顺也是皇上中表之亲,骨肉相残更为不宜!”
宇文毓听了元欣的话也觉不无道理,一时心无主见,但就此作罢却心犹不甘。想了想,突然下旨道:
“传元欣!”他想当面质问或许能问出个头绪来。
此时,宫禁已由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