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喝酒,而是被推向刑场。 大家又喝了数杯闷酒,至于菜依然没人去动,什么鹿脯、辣子鸡、黄河鲤鱼、熊掌,都滚他娘的!
“你们倒是说呀,这样问杀人了!”元欣忍不住道。“还说什么?孝伯!”宇文导痛切地说,“我辈便是因为说话,才弄得走投无路,才到这里来的……”
于谨幽幽言道:“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都说了,如今尚有何言?”
“于谨,你胡说八道!’元欣突然很激动,“我们说的全是应该说的话,哪一句错了,哪一句不该说了?”
于谨叹了口气,说:“当年……我辈皆言:皇长子非社稷之主……”
“这没错啊!”元欣急切打断于谨的话,“如今事实已证明我们的话!”
于谨黯然道:“他的不堪负荷天下重任,难道就我们几个看出来了?其实很多人都明白,比如贺若弼、韩擒虎吧,都作如是观。
有一回,文帝问于谨:“近来太子如何?”于谨说,依然如故,文帝不乐。于谨说:“臣言不足取信,可再问贺着弼内史及韩擒虎总管。”
后来两人面帝,都言未闻太子有何过失。事后,我责问两人为何出尔反尔?韩擒虎笑而不言,贺若弼反而说是我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