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冲着杨忠笑道:“原来你也是名医,但医国不医人罢了!”
独孤善跟着伽罗往他们平日居住的倾华轩走,独孤善说:“皇上进来不断服用丹药,性情变了不少,你以后出入皇宫一定要当心!不要总是觉得自己特殊!即便现在对你没有那心思,也难保哪一天不会有!还有……”
伽罗嗔怪他:“行了二哥,瞧瞧你,张了一张冰块脸却这么啰啰嗦嗦的,我知道了!”独孤善刚想要说什么,见杨坚过来了,就住口了,匆匆道别之后,就到外院去了。杨坚问:“你二哥是怎么了?”
客人都送走之后,伽罗和杨坚就开始铺床,杨坚问:“你姐夫那么好色,你就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?万一哪天他看上你了……”伽罗将枕头拿起,使劲砸向他:“要你胡说!要你胡说!”随后一脚踹在杨坚屁股上,将他给踢了下去。
杨坚看她生气了,就嘲笑伽罗更起劲了,随后两个人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,掐了一阵,夜深了,巡夜的婆子不停地在外面叫唤:“三少爷,三少奶奶,早点歇了吧!”两个人这才各自钻进被窝,熄灯,安安静静地躺下。
伽罗却怎么也睡不着,迷迷糊糊地梦到了第一次见宇文毓的情景。那时候大姐才十三岁,刚刚嫁给宇文毓不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