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救命啊!”“皇上,皇上,我是冤枉的!”
杨坚被踹进了一间牢房。看到同牢房的还有一个人,那个人面朝墙壁,头发蓬松地像炸窝鸡。
杨坚走过去,想瞧瞧他的正脸,却看到他的脸上满是污垢,身上全是鞭痕血印,戴着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腕早已经化脓腐烂,泛出一股股令人恶心的臭味。
杨坚呆了一下,觉得这个人,他好熟悉。杨坚大叫“爹!爹,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!”杨忠苦笑着嗓子嘶哑:“怎么,连我儿子也不认识我了?”
独孤信仿佛被人讨债一般着急着赶路,一路催促:“小七,走快着点!小七,快点啊!”伽罗此刻有太多的疑问想问爹,却被独孤信催得无法开口。
父女俩个走了半个时辰,终于到了宫门口,伽罗看到早已经等候的马车。还没有开口就被父亲塞进车里。
马车一路狂奔。伽罗问:“爹,您和我一起去杨家看看奶奶吗?”独孤信闭目养神,并不答言。
伽罗觉得有点不对劲,她掀起帘子,望望车窗外:“不对!这不是回杨府的路!爹,你做什么,我回来了应该先回杨府看看奶奶,她那么大年纪了……“
独孤信睁开双眼,怒目而视:“真是女大不中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