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通敌卖国吗?”
杨坚赶紧辩解:“不会的,我哥哥和父亲都不会通敌卖国的。”大冢宰放下手里的文件:“说说理由。”
杨坚汗如雨下,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大冢宰问:“你被封了散骑常侍却没有入宫到羽林军报到。听说你到县衙去上任了,怎么喜欢当文官吗?”
杨坚几乎不会说话了:“回……大冢宰……杨坚不善骑射……”大冢宰暴怒而起:“不会骑射!不会骑射就敢理直气壮地受封,你这是心安理得地吃空饷啊!”
杨坚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,脸憋得赤红。大冢宰说:“你当了县令也有十天了吧,你都办了什么案子,说来听听!”
杨坚心里几乎奔溃:“大……大……大……”大冢宰失去耐心:“行了,说不出来,你就写吧!”
公公端上笔墨纸砚。杨坚仿佛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,以前的种种都在脑子里闪回。
将家里的东西当了换钱给体弱多病的奶娘买药,从私塾逃学跟着牧童去放牛,不学无术却被尼姑师傅夸得像朵花一样得意洋洋。
被满口礼仪道德的爹责骂却满不在乎,明明心里崇拜大哥却对大哥不理不睬。学市井流氓耍无赖。
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