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护的二儿子宇文深抗议道:“”我们不应该,我们不该这样,我们不该那样,我们不当恶人,你能登上皇位?”
宇文护的三子宇文会怒道:“现在一些大臣只不过是听了谣言就张牙舞爪,宇文邕真要即了皇位,那还得了?”
宇文护的五子宇文乾嘉鼓动道:“毓王爷,你就让我们放手去干吧,反正除了一些没有实权的老家伙,没人会为了太后的话拼命!”
宇文毓沉思道:“先皇对宇文邕的宠爱世人有目共睹,只怕会有不怕死的人揪着先皇的遗命不放,硬是支持宇文邕即位。闹出人命就是一辈子弑兄篡位的骂名 !”
宇文乾嘉说:“毓王爷爱惜名声,我们都知道,但是这是当仁不让的关键时刻!我知道您是想要大展宏图的!”
宇文毓沉痛地:“我当然想,而且我不光是想,我还要把它实现!我对大周国的未来,是有很多理想和规划的,但是先皇不肯把国家交给我,我也无可奈何!”
宇文会咬牙切齿地:“我根本不管这是不是文皇帝的决定!如果宇文邕当了皇上,太后以国母之尊,控制儿子就等于控制了天下,那岂不是把大周的江山又送到了北魏公主的手里!”
宇文深恍然大悟,惊怒道:“对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