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,逼得我跳崖,所以我必须惩罚他们,不禁是朗玉海还有大禹国,我要让朗家的人为自己的言而无信付出代价。”他的脸上挂着冰霜,好像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恨。
“可是你不是说花城如今很好吗,可是为什么要说惩罚郎家呢。”她想企图说服他的复仇。
清源抬头看着她:“你应该叫我一声外公的,你是我唯一的血脉了,当初先帝提出来让我把一个女儿嫁给现在皇帝时候,我就有些不同意,可是你娘却一直不愿意相信大禹国,所以愿意做一个探子,是我一时心软才让你娘走到那样凄惨的下场。”
姚一琪低头道:“大师请你原谅,我对我娘的印象几乎没有。”
他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,你娘死的的时候你不过几岁而已,只是让我欣慰的是你对医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,不过你这样自身去燕秋国可不行。”
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这样去燕秋国不行呢,清源突然抓起她的胳膊,飞身离开院子,落在一个简陋的小寺庙里,现在是晚上这里漆黑一片。
只有前面的屋子里供奉着佛像透着微弱的光芒,若隐若现的木鱼声在两个人落在院子里的时候,停了下来。
一个小和尚走了出来,双手合十:“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