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我喜不喜欢,她都不会喜欢我,而且你们现在还是夫妻。”
“我们的结婚证,是我在她消失的那几年弄的,其实她是抗拒的。而且她现在会留在我身边,纯粹是因为我生病了,可怜我。”他一直认为梁安歌并不爱自己,对他多的是同情和无可奈何。
“是她亲口对你说的?”乌贝托问。
“再明显不过的事实,有必要让她亲口说么。”
“所以你想我们怎么做?”应钰问。
“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,她真的很好很好。”他的眼神有些空:“但是…等我一段时间,让我在死之前可以再把她好好记住。”
应钰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倒是乌贝托神情严肃的说:“当初你费尽心思把她从意大利劫过来,结果现在又要把她送出去,你真的甘心吗?你真的觉得以她的性格,会如你所说和应钰在一起吗?”
“甘不甘心有什么用,又由不得我。而且她的时间还有很多,不应该浪费在我一个快要离开的人身上。”
“如果她真的喜欢应钰,不用你让步、不用你撮合,他们早就在一起了。可是过了三年,她还是独身一人,她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,并不需要别人的照顾,你不觉得是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