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？！”
秦风听完她的话，就那样愣了好久，他想起曾颂华的那一句话，她说恨不可怕，没有爱才是最可怕的。
秦风哽咽着，每一个字都好像裹挟着他内心深处的痛苦：“所以，我变成了这个样子，你就没办法再喜欢我了对吗？”
因为他不再是那一个，十三岁的单纯少年，十七岁的善良诗人，所以她是不是就没有办法再爱他？
而后，江慕雪感觉一颗灼热砸在了自己的脸上，紧接着，一颗又一颗，把她弄得措手不及。
房间里是没有开灯的，她看不清秦风脸上的表情，甚至不能够完全确认，那是不是秦风的眼泪。
她刚刚的话，是不是又说重了？
“秦风……”
才刚开口，手上的力道忽然松了，身上的热度也退了下去。
秦风站起来：“你哪里也不用去，就和小花小樾住这里。”
江慕雪见他要走，脱口而出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秦风拉开门，头也不回：“酒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