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注定了要互相折磨的。”
不然,又怎么会恰好这么狗血的事情,就落在了他们二人的头上。
司泺躺了下来,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休息了。”
司泺一下子关了床头的灯,听见声音,好像是靳厉琛又一次孤单的,蹒跚的走了出去。
司泺不知道那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,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是软的,也是肉做的,又怎么不会疼呢?
靳厉琛是司泺的劫,这辈子只有他了。
靳厉琛走了许久,司泺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而靳厉琛也是如此,腿脚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酸涩。
原来,心真的会疼。
疼到那种酸涩的感觉。
靳厉琛苦笑一声,当初司泺的确是说是靳家的罪人,现在又口口声声说要回到靳家来。
靳厉琛啊靳厉琛。
你究竟把司泺放在什么位置?
“这么快就睡了?”
一道男声响起,灯也随之亮了。
司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,眸子里满是紧张,司泺看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了男人手上的标志,是一个闪电的图标,看来是傅袭的人。
“找我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