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江勾了勾唇角,整个人显然柔和,道:“行,到时候你把我带去你最想去的地方。”
那时候,司泺还没明白过来,是以这样的方式去西藏。
可现在当真是感受到了这样的事情,司泺的心就如同心绞一样的难受。
第二天,司泺坐在了去西藏的火车,其实她从来没去过西藏,一路的四季变换让她领略了不少的风景,怀里抱着的是阿江的骨灰。
尽管是觉得不妥,可司泺倒也不管那么多了。
在司泺的眼里,阿江是最纯粹的人。
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,阿江一直都是最爱傅袭的人,不管是跟着他做事,还是跟着傅袭做,阿江到头来都是什么都不求的人。
最后,司泺将阿江放在了不起眼,又适合长眠的地方。
心里的悲愤,随着阿江的感情,付诸东流。
司泺是三天后才见到傅袭的,他胡子拉碴,看起来很是憔悴,黑眼圈也重了几分,司泺扬起一抹讥笑,“玩够了才想起家里还有人了?”
傅袭眯了眯眼,道:“阿江呢,叫他出来跟我回去了。”
司泺让开身,“看吧,即使是你找遍了,他也不在这里。”
傅袭进屋,环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