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丞相,账簿在哪里,我只告诉你一个人,你让他们退下。”
殷杰收拾好心绪,又信心十足了。
“你们在外面等我。”李玉挥了挥手,遣退了诸人,端正的点了点头。
“殷杰,你知道,以你现在的罪名,是没有任何资格提条件的,老实说,账簿在哪儿?”
“呵呵呵……一个两个都当我是傻子。”殷杰嘲讽的翘起了唇角,“想利用我,直说啊!”
李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,嘴角抽了抽,“有利用价值的人才会被人利用,如今……你没有了。”
“呵!你这话,倒真不似江南国君李玉说的。四年前,我去金陵贡院科考,远远的觑了一眼身为太子的李玉,何等的意气风发,指点江山。”
殷杰讽刺的抽了抽唇角,面上的横肉亦有一些颤动:“不过是赵子义的玩物罢了。”
李玉不为所动的撑着脑袋,这样的嘲讽,他听得多了,只要知道自己是谁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别人的看法,又有什么关系?
“唔~所以,账簿在哪儿?”李玉慢悠悠的呷了一口茶,“你想单独与我谈,总不会……就是想说~这些不痛不痒的废话吧。”
“李玉,你真是与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