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李玉瞅了一眼对面的府衙,暗道:程习颇得赵子义器重,为人应该还是不差的。
“说起来,程大人前天来我这铺子喝的豆腐脑,我已经跟程大人说了这事,可昨日,那个苏万财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程大人了……今日苏万财又摆这一出,我可怜的儿子,打更打了三年了。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。”
陈大娘想起来,心里有怨气,却无处发泄,难得李玉与红苕不听戏,愿意听她发发牢骚,说着说着,就掏出了一块素色的帕子,开始流泪。
“我这铺子开在府衙门口,就是为了等一位青天大老爷,为我家陈大伸冤……没了指望了,程大人这么年轻,听说还是当今陛下面前的红人……哎~”
“没指望了,我们娘两儿的命,怎么就这么苦啊~”陈大娘悲从心生,拿着帕子就哭到抽泣,红苕实在看不下去,叹息了一声,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新帕子递了过去。
“大娘,您别哭了,若是有冤情,一定有人可以为您声张正义的。”
红苕见她不收自己的帕子,拍了拍她的肩膀,将帕子硬塞到她手中。
“这位姑娘说的对!有冤情,自然可以声张正义的。”
中年男子身穿湛蓝色的便服,方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