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苕红着面,见张平根本没有听懂自己的暗示,捡起自己的红缨枪塞回袖中,想了想,停下脚步。
“张将军受伤了,不如在山间静养静养才好!”
“啊~”张平哪里顾得上装可怜,拢了拢衣裳,连忙爬了起来,追了上去:“红苕,你都将为夫看光了,就这么不负责任的准备跑路?!”
“好了,鱼儿,都走了,终于安静了。这间小屋……属于我们了。”
赵子义陪着李玉在门口听了墙角,大掌一捞,将鱼儿捞回自己怀中,啄了啄他的唇,“朕如今明白你词中里写的:别时容易见时难了。”
李玉白玉似的颊染上了红霞,奋力从他怀中扒拉出来:“陛下,前世种种误会,已经解开,不提也罢。”
李玉为他奉上一杯香茗,“陛下,有件事……我一直想与你商量。”
赵子义见他难以启齿,遂耐着性子,乖乖端坐在他的对面,捧起杯盏。
“我想……将欠玄安表兄的人情还给他。”李玉咬了咬唇,“若是~我们不做些什么,他还有两年多的寿元,他为我做了许多事,子义……我不想欠了他这么多~”
玄安表兄明知自己死期,不图回报,日理万机的经营着这些生意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