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张平与阿卿一人揽过一人,送至椅榻上,“主子,这是怎么了?”
阿卿解开赵子义的袍子,熟悉的血痕,印在他的内袍上,他们二人面面相觑,张平帮忙解开王爷的内袍,虽然渗出了血,却未有伤口。
“张平,我生平从未见过这个情况。”阿卿为赵子义把了脉,困惑的拧紧了眉头。
“王爷不只是身上的血痕的走向,连脉象与玄机兄一模一样。可王爷并没有被鞭打,身上的这些伤势,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你问我。我哪里知道?!我最近可都是和你一起的啊,五日前,收到西辞的信,就快马加鞭回来了。”
张平有些暴躁的跺了跺脚,想到自家王爷,现下复杂的情况,又有些自责道:“再说,那吊着命,半死不活的人,你都要办法救活。就更别说……这是主子,是玄机兄!你一定要救好!”
“我自然清楚!走,走!去找个能用的上的御医,给我打下手……”阿卿不耐烦他,挥手打发了他出去,自怀中掏出止血的瓷罐儿,舀出少许药粉,细细的洒在李玉的鞭痕上。
“玄机兄,你这鞭伤虽痛了些,倒也好治的。就是这背后的……烙铁印子,除了换皮,恐怕是要留一辈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