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过去,在对抗赵子义上,他们姐弟绝对是一伙儿的。
“唔。”灵儿骑虎难下,敷衍点了点头。
青烟幂处,碧海飞金镜,永夜闲阶卧桂影。
露凉时,零乱多少寒螀,神京远,惟有蓝桥路近。
柴子训的马骑得很将就,赵子义几次三番回头觑他,终于驾着阿煦回头来查看,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,便出声劝道。
“怎么样?这一路颠簸无比,一点都不轻松的,要是挨不了苦,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哼!我才不要你的假仁假义!”柴子训扭过头,委屈的抿唇,忍着数日来的颠簸,马鞍太硬,磨的小臀的隐隐作痛扯开话题问道。
“你还没有说,咱们为什么要去回鹘?难道那个绑架师尊与子芳哥哥的奴才……是来自回鹘?要是真来自回鹘,又怎么会跑到齐王府当差。”
赵子义伸手就想给他一个毛栗子,手到了跟前,迫于灵儿在一旁虎视眈眈,才讪讪的停了手,擦了擦自己风尘仆仆,亦不算体面的袍子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未必不能说给你们听……被杀死的那些个奴才,多是陛下,你母妃,赵丞相等人安插在子芳身边的探子。”
赵子义见二人瞠目结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