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角的淡紫色飘花百褶裙摆,轻轻的起身,自梨花木梳妆柜中取出一个绣着菊花纹的荷包,“劳杨御医给本夫人安胎,心中一直过意不去,生下龙嗣,本夫人重重有赏的。一点意思,不成敬意。”
“夫人,您这是哪里话?”杨御医不敢接过来,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鬓角花白的头发,不自觉的颤了颤。
“下官原来就是……汴京城的大夫,若不是得了您提携,如何也不能得到陛下的恩赏,更别说,进宫为官。”
“下官清楚,下官一家的身家性命,全系在夫人与肚中皇嗣安危之中,定会竭尽全力。再说夫人这胎怀像极好……只要担心着些,自然会顺顺当当的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,杨御医这么紧张作甚,快起来。”周娥满意的抬手,还是将那荷包塞在他手上。
“杨御医的俸禄不多,如今新入御医房,一定许多需要应酬的地方了……应该的。”
“那……多谢夫人赏赐。”杨御医捋了捋鬓角的汗,战战兢兢的问道:“那……李侯爷,下官还去看吗?”
“看,自然是要看的,毕竟是……一场同乡。”周娥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那把无比珍贵的焦桐琵琶,忧心忡忡。
前几日。陛下在勤政厅,接见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