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亦有些咄咄逼人,正是因为邢州一行,让他清楚的意识到: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“表兄,你背着我,一次两次踩我痛脚的时候,就应该清楚,玲珑坊不是我的玲珑坊了,江南也不是我的江南……而你,亦不是我的表兄了。”
“啪!”玄安公子甩手一个巴掌,打断了李玉的锥心之言,“李玉!我做这么多事,到底是为了谁!你好好给我反省反省!”
玄安公子忍着怒火,掀开帘子,走出去了。
李玉捂着面,掀开帘子,天已经大黑了,他呼出了一口浊气,心中却有一丝神往,道:若是赵子义在这儿,听到自己亲口承认爱他,可不得高兴的飞起来……
如今,他怕是已经发现自己丢了,正焦头烂额,四处找自己吧。
良久,马车停了,车外生起了火,红苕拿着两个水煮的鸟蛋进来,“主子爷,公子刚刚带着伤去掏了两个鸟蛋,煮了给您去淤青。”
她知道李玉的谨慎,不敢擅作主张剥了蛋壳,只是用布兜着,放在李玉面前。
“主子爷,公子,懊悔了……自个儿在外面生闷气,要不……您去劝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