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活得下去吗?”
李玉心中一突,原来……紫衣是很清楚,到了邢州,她们姐妹性命堪忧,这才着急寻找自己的庇护。
“安心睡吧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紫衣狼狈的咬了咬唇,“只要公子留我们性命,我们姐妹……”
“红衣,莫要想当然了。虽然他是燕王的人……可这邢州,蔺绪之只手遮天,就是燕王亲来,亦未必有用。更何况……他不过是……”一个随从。
“……”李玉感受到红衣的蔑视与不信任,今日好眠是被二人,你一言我一语给搅了。
想起越靠近邢州,这二人就越有些焦躁,红衣甚至多次有尝试逃跑,他无奈的盘腿坐起身来。
“蔺绪之要送妾给安知礼……为何要从夏州调了你姐妹二人来,他若是能只手遮天,却找不出比你们更俊秀的美人儿来,我倒是不信了。”
“公子,您愿意了!”紫衣激动不已,甚至喜极而泣,“奴婢紫衣,叩见主子。”
“……”李玉憋着一口气,慢慢的舒了出来,“去拿凳子来,将邢州的形势,一一道来。”
“谢主子!”紫衣见公子不曾拒绝,欣喜的为自己与姐姐搬了两张小木凳,恭恭敬敬的坐在李玉的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