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从未听说。
“为什么宿州府尹里,关押的都是汴京城的大户?为什么宿州府尹与金陵知州,姑苏府尹有账目往来?为什么周敬好巧不巧的路过宿州?玉儿,你这么聪明,难道……还猜不出,我为什么要惩罚你?”
玄安公子安静的望进他不敢置信的眸子里,嘴角的笑意更浅了些。
“玉儿,是你,与我说,你想要天下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廖嬷嬷呢?她,她……那个樵夫是你的人!?你,你要挑唆……挑唆赵家兄弟反目,这盘棋,有多少你的旗子?那……我呢?”
“吕玄安,我也是你的旗子吗?”
玄安公子无奈的扯了扯唇,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,让他更是清冷,良久他叹息道。
“玉儿,要再用一些点心吗?明日……恐怕,会更难熬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李玉冰冷的扭头,不再看他,直至如今,他也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。
“那~早点休息。我走了……”玄安公子无奈的伸手,想触碰他的黑丝,又怯怯的缩了回来,“如果不记得恨了,就用这个时间,好好回忆一番吧。”
“表兄!”有句话,李玉憋在心里许久了,“为什么?为什么,你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