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翟祥没有签认罪书,在狱中咬舌自尽了。”
张平额头微微渗了些许汗珠,最近真是没有一件事顺心的,那樵夫一直未曾找到。
主子与陛下关系,明面上倒是好些了,可朝堂上,赵相更是处处针对与弹劾主子,揪着主子无权包围汴京府尹的问题,想削弱王府的府兵。
“死了?此前有谁去见过翟祥?是宋榕?”
赵子义按了按颞颥,无奈道:“那个樵夫,不必找了,花了这么长时间,连个见过他的人都没有,应该是乔装改扮过的。”
“宋大人倒是安分守己,一直住在驿站,等着陛下传唤。属下去天牢查探过了,并未有人见过翟祥,按主子的吩咐,亦不曾有人亏待过他们。”张平为他奉上一盏阳羡春茶。
“紫砂盏?”赵子义倒是被这茶盏吸引了注意,盘玩了一番新杯盏,又低头嗅了嗅茶香,念起那个清雅如茶的玄机兄,不免有些担忧,悠悠叹息道:“是宜城的茶?也不知……玄机兄到了哪儿了。”
“主子放心,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,玄机公子那一手神针,使得出神入化,行走江湖,自保,定然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张平宽慰道,“这紫砂盏与阳羡春茶,皆从御街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