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云想夫人的生父周宗,曾任大南朝的司徒,门生众多。”
赵子义叹息一声,呷了一口热茶:“云想夫人本身也是江南第一才女,周慎之虽然行事有些迷糊,可狡猾的很,又很会明哲保身……陛下自是想扶持他们。”
“经过今日这天牢一探,起码弄清楚了,陛下不是幕后指使。”
“主子~咱们也不能,这么肯定……也许是陛下故弄玄虚,若是……真没有干系,作甚要杀那些人,不过是讨论些皇家是非,若是天下都背地里,都议论,难道……还得杀尽天下人。?”
张平知道自家主子最是重情重义,陛下又何尝不知。
“要属下说,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
“张平,你怎么回事?”赵子义虽然知道张平所言不虚,却不想这样想陛下:“本王不是与你说了多次了,没有实事佐证,莫要非议陛下,切记。”
“主子……属下知道,您最是宅心仁厚,就是那李侯爷捅了您一刀,您都不计前嫌,可陛下与李侯爷是不同的,李侯爷至多是愤恨自己的处境,遭遇。陛下过去可能不是,但如今他身在至高之位,玩的是人心,操纵的权利,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……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。”
张平言辞恳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