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~你老^母!兄弟们……他妈的~上当了……”
髯须大汉反应过来,骂着粗口,就纷纷涌了出来,奈何牢门已经被赵子义牢牢拴上了,里面骂骂咧咧,噼里啪啦,就是一阵折腾。
赵子义不敢怠慢,抽出大刀,立在牢门外五米处,已经摆好了迎战姿势,弄不过他们一群人,这一个个上,总是可以拖一拖的。
李玉抿了抿唇,藏着一缕幸灾乐祸的笑意,远远的藏在牢房对面,茂密槐树的阴凉处……纳凉。
“丫丫丫……这堂堂宿州城,怎滴萧条如此啊~可悲可叹,可悲可叹啊……”
一位白衣儒衫青年阴阳顿挫的跺着小步子,他高约八尺有余,背着一个青竹编制的书筐,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二人中,打量了李玉这生人勿进的气场,怯怯的凑近了拿刀的赵子义。
“公子,您这是……在作甚?”
“这位公子,你且让让,莫要……伤了自己。”
赵子义无奈的警告,扭头这才发现玄机兄,已经靠在槐树上,趣味盎然的遥望着自己,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傲气。
“是哪个王八蛋……竟然把门给锁了……”髯须大汉踩着人梯,翻身出来,与赵子义打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