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亦被他被禁足了。”
张平见他无动于衷,心知他还在为李玉伤心,亦是沉默了许久。
“主子,李居士虽有些才情,长得俊俏……可他是南朝的旧主,您想顾着他,他却恨着您。”
张平叹息了一声,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主子,那次在香稻居,他就是有意将您灌醉的。属下就不信,以您的修为,闻不出他酒碗里的鸟腥味道……您不知道那是什么?”
“再说这一次遇刺,属下虽不曾亲眼目睹,可属下就是不信,他动手的时候,不知来的是您,而您,又真是躲不过……”
“张平……”赵子义呵斥一声,抿紧了唇,“是我赵家先对不住他的,怨不得人。”
“他要是不想投诚,可以战啊!男子汉,大丈夫,宁可死在战场,也好过他这样,明明是个懦夫,有什么资格记恨您!”
张平说完又小声嘀咕道:“再说,他要记恨也改记恨陛下,有本事捅陛下去啊,您对他这么好,他捅您就是个白眼狼!”
“张平,你僭越了!”赵子义一怔,他真正想捅的人怕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