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言之灼灼又进退得益,郑恩与他从前在一个军营,自是有些交情,便道:“既然如此……那……就……”
“张将军,你莫要为难我二人,陛下让我与郑将军,守着违逆侯府。其中意思……相信燕王殿下与您定是明白的。”
张穹板着脸,竟是严词拒绝。
“本将军与咱们王爷,还真都不知道此事,陛下的圣旨,字字句句皆是对李侯爷的赏赐。再说,末将就是拿个芦荟膏罢了,速去速回。末将这差使完不成,传出去,若是让人编排了您二位事小,若是……咱们岂不是……”
张平与张穹本就不对付,此事,张穹不念同僚之情,本家之谊,他自是亦不示弱,话中夹棍带棒。
“张平,张穹,咱们都是自家的兄弟,一起出生入死过,不至于。这事啊,回头我与陛下禀告一声就是,哪里至于你们伤了彼此情分!”郑恩杵了杵张穹一把,笑嘻嘻的圆道。
“再说,咱们感情生分了是小,可陛下与燕王可是亲兄弟……”
“那两刻钟之内,必须出来!”张穹退了一步,抱着大刀,环胸警告道。
张平自不理他,冲着郑恩拱手谢过,便抬脚进门,于大掌柜见状,忙低头跟着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