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此事,我估摸着六成是柴太妃借机生事,别有所图,三成是赵相,他支持王兄称帝,因着母后,我与子芳更得王兄重用,对我们多有……还有一成……则是……”
赵子义说不出口,还有一成,就是陛下的试探。
“主子,属下有数。此事,无论如何,定要捂的严死密缝。哪种可能对于咱们燕王府,甚至齐王府都可能是致命一击。毕竟,您与三爷,若与陛下产生了嫌隙,就剩下……生死一搏了……”
“张平……”赵子义一个厉色,摇了摇头,他不该将这话,说的这样直白。可对上他坦率的眸子,又有些感激他的对自己的忠诚,坦荡。
“主子,属下僭越。属下就是想问,王太后的死因,可还要……深究。”张平忙后退半步,拱手跪下。
“不必了……我相信王兄不会的。”赵子义摩挲这面上的刀疤,“明日你去一趟光州,跟李侯爷将本王的芦荟膏拿来……记着能帮一把,就帮一把。”
“说到底,答应他的事,都是我未曾做到。还是,愧对了他的……”
“站住!你在侯府前绕来绕去,有何企图?”
次日,天还未亮,张平便出发了。辰时三刻,他便到了光州,瞧见了违逆侯府的门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