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州,等于被王兄囚禁了?”赵子义涌出一股悲愤,无从泄愤。
“我要进宫……是我带他来的汴京!王兄这样,不是在打本王的脸吗?”
“王爷……”张平拉着他的袖子,“这还是丧期,陛下怎会宠幸周嫔嫱……明眼人都知道,这就是给咱们王府下马威呢。那赵相一向注重规矩,这次为什么不说?”
赵子义如何想不到这一层,可是母后前脚赶走,自己想也不敢往王兄是刻意如此的想。
“张平,这些话,以后不要说了。至于先生那儿……你在禁卫军里,也有些人脉,平日里,让人多照看着些。”
赵子义说着又不放心道,“先生最爱风雅之事,以后笔墨纸砚,但凡咱们王府,最好的,都给先生送去。还有些古籍,想来先生也会喜欢。”
“主子,属下说了这些,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张平叹息一声,瞥见自家主子浑然不觉,不甘心提醒道:“从前这些,您可是一直想着小王爷的。”
“那就再送一份给子芳去……”赵子义洒脱的甩甩袖子,不以为意的追去。
主子,咱们燕王府就是金山银山,也得给您败光啊?不行,得和管家交代一声,御街的铺子,可要再开几家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