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得了他的受益才与两位王爷告退。
“子芳,你也快十八了,别总是口无遮拦的。”赵子义点了点他的眉心,宠溺道:“大哥与从前不一样了,他是君,咱们是臣,他要考虑到方方面面,咱们啊……要保持恭敬,不可任性……知道吗?要是引起了众怒,否则,别说大哥,三哥,就是母后都护不住你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赵子芳洒脱的甩甩肩,“如今,咱们这王爷,做起来……还不如从前一个防御使自在。”
“胡说!”赵子义撕了一块麋鹿肉塞在他嘴里,“这话要落到有心人耳里,可不是要与大哥编排你了。”
“哇喔……好吃。”赵子芳眯着眼,他长得与赵家人颇为不同,一双凤眼细而长,有些混不色的任性,“我省的,二哥为什么死,我可没有忘。”
“子芳!”赵子义厉声喝止了他的“胡言乱语”。
“不提这个,三哥,李诗仙说过,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我今日还猎了两只野鸡,明日咱们吃锅子吧……”赵子芳吞了口中的麋鹿肉,说话间……似乎口水欲溢出了。
“先将暖锅的野鸡汤滚开了,放入片好的野鸡肉与鱼肉,滚开了再撒把菊花,开锅了……那个菊香四溢的……再放各种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