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子义头也不回挥了挥手,先走了。
“臭小子,没大没小,赵相也是你编排的……”赵子胤这才唤了宫人,却了龙袍,准备就寝。
“陛下,燕王殿下赤胆忠心,不会有错的。”
也只有从前便跟着的内侍中官王正中,才敢在陛下面前如此说话,他踉跄着递了热毛巾来。
“您先擦把脸……”
“正中,你也不是不清楚的母后,她一直认为子义更堪大用,她做过胎梦……”
“陛下,那梦做不得准的。您也别多心……如今,不都挺好的。”
王正中为人忠诚,颇得他器重,这些知心话,也只有他敢听,也敢劝上两句。
“但愿吧~正中,明日你将朕那金丝甲,送去给子义防身。毕竟……总是自家兄弟。”
“主子,陛下怎么说……”张平惴惴不安的跟了上来。
“回去再说吧。”赵子义叹了口气。
“赵相对我与子芳,一向防备的很。特别是我,我们这前脚刚回来,他参我的折子,就已经递了上去。”
赵子义颇有些头疼,按了按颞颥,端起杯盏,呷了口茶,心道王兄亦是与从前,有些也不同了。
赵相再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