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太子府。
一名暗卫现身将一封密信交到慕云泽手中,慕云泽将信看完便放到烛火上烧着扔进火盆之中。
君悦和清浅本在书房之中临摹字帖,见状很懂事就跳下凳子,两个人手牵手的走了出去。
慕云泽看了两个孩子一样,没有多说,依旧坐在太师椅上沉思,月琉璃走到他身后,为他轻轻按摩着肩膀,轻声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是二弟的信。”
“寒王爷?他不是在回京的路上吗?”
“是啊,他和两国使者一起来的。”
“这不是陛下吩咐的吗?”
“二弟来信说,楼兰和柔然都是送了皇子前来。”
“送?”
“没错,大使另有他人,皇子是质子。”
“质子?”又不是战败国,送什么质子?月琉璃对于楼兰国和柔然国的抉择也是不甚理解。
“这几年楼兰和柔然争端越发大了,而且父皇对于楼兰时不时导向匈奴,早就有所不满了,想来定是楼兰为了讨好父皇就决定送质子过来,而柔然也怕父皇偏向楼兰,对柔然不利,也只能送出同等价值的礼物了。”
质子身份尴尬,在异国他乡往往也都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