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胳膊,眼里含着愧疚,“刚刚你应该说我的,疼吗?”
“本来疼的,你揉了就不疼了。”月琉璃看到慕云泽眼中的愧疚,也忍不住调笑起来,刚刚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。
“月儿,有你真好。”慕云泽手中动作不停,“刚刚你说王赟,其实我也看不明白,按理说他是知州,苏州发生的事他定然清楚,甚至应该是其中一员,但是他今日将账册交给我这事我也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了。”
“难道他就不怕我们看出什么?”慕云泽有不是监察史,此次来苏州并没有查账的职责,完全可以不用做这件事的。
“其实单从账册来看,是看不出什么的,只能证明他们治下安慰,百姓富足罢了。”慕云泽停下手中动作,将掉落的薄衫拉起了盖到月琉璃身前,“若不是挽梅误打误撞,加上心细如丝,我们也不一定能发现。”
“可是这风险也太大了吧!”月琉璃还是觉得这个理由太勉强了。
慕云泽好像对月琉璃的头发比较感兴趣,用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,“有问题总会露马脚的,我们等等看就清楚了。”
“你说的也是。”风尘仆仆的一天,又做了晚膳和照顾孩子,此时已经快月上中天了,月琉璃已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