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女子失踪后,更显冷清了,甚少与外界交往,据线报称,慕太子似乎不记得六年前的事了,还有那位白衣女子。而且北日皇当年确下过封口令,日城内不得谈论与白衣女子的有关言论,想必与那慕太子也有关联,另外就是寒王自六年前回京后,与贤王交往甚密,近年若无战事,似乎也并无回边疆镇守之意,说来这也是一桩奇事,寒王出于贤妃,贤妃早逝后又养于皇后膝下,说来也是天潢贵胄真龙之子,可这北日皇却狠心将寒王早早遣去那荒凉边疆之地,传言寒王之所以能留在日城,也不过是因太子求情罢了,至于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,属下无能,至今未查明。”一袭粉衫的梦娘,清雅不凡,温婉述来,听在耳中也是一种享受。
“六年前的事情不必再查了。”当年之事由父亲和南月皇联手压了下去,自是没那么容易查到,十二使中也只有当年经手的金使才知晓。
“属下知道了。”梦娘与画娘相视一眼,倒也不深问。
“今日大家都辛苦了,早些歇息吧!”想着两个孩子的睡颜,月琉璃眼中不由流露出柔和之色。
“小姐,属下命人准备了晚膳,小姐用点吧!”梦娘临走前不由略带心疼的提醒还未用晚膳的月琉璃。
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