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话重提,不愿意放过他,“家靖,在儿女面前我也不想多说什么,但是只有咱俩,我就得挑开了说,你跟我们是一线的,我们的行动就算你不参与也得占一份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,逼我和你们一起去做那些伤害人的事?”齐家靖有些不悦地说着。
“什么叫伤害人?你要弄清楚,现在是我们被伤害,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儿在自己家被人侮辱打骂,并且还被割断的手指,这口气难道还要我们咽下去吗?齐家的尊严难道不需要讨回吗?”
“讨回?要讨回什么?切断她们母女的手指来补偿你们的?”齐家靖有些没好气地回答,这些来来往往的事非让他觉得无力应付。
自从他跟吴念结婚,清静的日子过得并不多,每天都要听她念叨哪个下人怎么样?哪个富商的女人怎么样?比吃比穿比戴比家族比老公……
“齐家靖,你这是什么态度?难道切断她们母女的手指过份吗?我觉得两根手指是一种宽恕,至少得断了她们一人一条胳臂,让她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。”吴念紧追仇恨不放。
越到这个时候,他如果想要平静,就必须得装死,这也是很多男人都习惯的一种方式。
他背过身去,将被子盖在身上,不再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