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感觉周身很冷很冷,一直到她走出了医院,阳光火辣辣的在头顶,她还是觉得冷。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只是觉得太冷了,走不动了,她便无助地蹲下身来,眼来还是流了出来。
模糊的视线中,她看到一双皮鞋站定在自己的面前,没有移动,她吸了吸鼻子,抬头朝着皮鞋的主人望去,微微有些惊怔,随即哽咽着嗓子,“阿泽?”
街旁的咖啡厅里,两人坐在靠窗户最角落的地方。
“刚刚我正巧去医院里拆石膏,不小心听到了你们之间的谈话。”蓝储泽搅动着面前的咖啡,声音莫测。
“噢,是么。”归晚想要笑笑,可没有力气,就只好作罢。
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,愣了一会,归晚眼里的眼泪毫无预兆的砸了下来,一大颗一大颗的掉在了桌布上,晕染开一片。
“哭吧,哭出来就会好多了。”蓝储泽看着她的模样,将手里的纸巾递到他面前,声音里带着心疼。
归晚听他这么说,便再也忍不住,趴在桌子上开始小声的哭,眼里顺延在脸上泪流成河,其实她在医院里时就一直紧绷着这根弦,在最难过和无措的时候,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眼泪流淌出来一些,得到发泄了,心中才会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