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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阳光虽慵懒,却也折不出太多碎金光芒,但也透过窗纱渗进了些许的光亮,渲染了卧室内一角的明媚。
归晚坐在落地窗边,手指在玻璃上来来回回的胡乱画着,从那晚之后,她这样一直待在房间里已经有两天了,他也没有再像是那晚那样端来黑色浓稠的药汁,只是,她却隐隐的知道,他应该不会放过腹中的小生命才对。像是要看着她,怕她偷摸的逃走一样,两天里,他也几乎都在家里,所有公司需要批阅的文件都会有秘房,然后批阅完之后在走开。
小手捏了捏腹部,眼里又涌上了悲恸的颜色,掌心下触感都是肉肉的感觉,多不可思议,这里面正孕育着一条小生命,而她却没有能力保护得了它。
摇了摇头,归晚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了,她会无法呼吸,也许是在房间里这样闷闷的待了两天有些烦闷,她从落地窗的角度看下去,院子里的花丛一片片的,想着为自己找点事做,分散注意力,所以她打算去浇浇花,不然,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她不想去麻烦佣人,所以她自己跑来了三楼的储藏室,翻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浇花用的水壶,铁质的,上面还落满了灰尘,应该是长时间不是用了,她小心翼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