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你们家一块,我可以不用吃饭了吧。”
随着时间的磨砺,她说话越发刻薄与犀利。
电话那一段久久没有回应,大概是夏志江没有料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坚硬。
“我们……这不是也没办法了……”
“没办法了倒是想起来我了,爸爸,你当时甩下妈妈投奔祝黎的温柔乡,有一部分原因不就是她手里那点钱吗?一日夫妻百日恩,怎么现在你有难了,她倒是没办法了?”
今天这番电话,现在看来倒像是夏贻晚的一个发泄口,将这么多年未得到的父爱尽数还回。
发泄过后,通话便也没有要进行下去的必要,她当机立断,直接按下红键。
随手将手机朝桌上一扔,夏贻晚故作慵懒朝后一靠,身子不受重力控制地下滑,直到卡在某个点上。
尽管地处偏北,可还是初夏时分南城便已被毒辣日光照耀四方。蝉声鸣鸣,窗帘将阳光减缓,午后的会议室,恰好是一团昏沉的睡梦,任由夏贻晚躺在其中,一动不动。
她目光飘忽,找不到焦点。
可有人却透过门缝,悄悄地看着她。
刚才夏贻晚讲的那些话,统统传入林様耳中。他便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