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藏也藏不住的落寞,梁译由几度欲开口,最后仍然什么都没说。
然而,话说得太早,陷入睡梦之中,夏贻晚便觉得头部的昏沉感被无限放大,还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。拼了命想要醒来,却都是无用功。
闹铃在耳旁响起,夏贻晚却怎么样都无法动弹,也醒不过来。
最后,将她从梦里唤醒的,是等待已久也迟迟未见人影的钱墨。
夏贻晚发烧,体温直逼四十度。
睁眼,缝隙里透进点点亮光,酒店套房里依旧是如同晚上那般的黯淡。
钱墨坐在她床边,而梁译由就站在不远处。
夏贻晚听到自己那位远房哥哥,极其无奈地低声说道。
“我拿你有什么办法。”
高烧不退,梁译由直接给夏贻晚放了三天的话,期间bnk的一切工作都由钱墨来负责。
她整日躺在昏暗无比的房间里,陷入柔软的床上,如似云端,却又不太舒服。
最后,再不去工作,她们这批项目的设计稿就画不完了。夏贻晚带上药和厚衣服,还有几片钱墨为她准备的暖宝宝,重装上阵。
谁知,联名合作品牌那里,却发来下午茶邀约,并且点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