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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不拒绝,是根本不给机会开口拒绝。
回去后,夏贻晚抽空和梁译由提起陈雯口中的那个聚会。
谁知对方态度一改往先的轻浮随便,十分坚定地对夏贻晚说了“不”。
“不行不行,那里人多混杂,啥样的人都有,你不准去!”
夏贻晚有些莫名其妙:“啊,为什么?”
她倒也不是想去,只是如若拒绝,陈雯那里该怎么交代。
社恐是种病,怎么也治不好。
梁译由十指相交,撑在鼻尖:“别问这么多,大人说话,小孩子别插嘴。”
夏贻晚:……?
到了约定的日子,梁译由从早上开始便没再工作室里出现过,陈雯那儿也迟迟没有什么消息。
夏贻晚以为这事大概就这么定了,刚把晚上画稿子的时间全都安排好,电话便想了起来。
陈雯:“贻晚吗?我在你们工作室门外呢,你快点啊!这儿管理员可喜欢贴罚单了!”
夏贻晚:……
没有办法,她起身,简单将情况同钱墨说明过后,拎包走出工作室。
陈雯开了辆路虎,停在最显眼的地方,车窗贴满防窥膜,夏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