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这儿将就一晚上,明早我带你去见我爹娘哦,他们最会选日子了呢,不管是白喜事还是红喜事,他们都会为我安排得妥妥当当。”
稍微顿了一顿,她改口:“不对,是我们,他们都会为我们安排得妥妥当当的。”
就像晏清歌说的那样,这个房间好像真的是她的闺房。
不过,里面似乎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一般,到处都是灰尘,房屋的横梁上面甚至还飘荡着一些蜘蛛网,鼻间稍微一呼吸,都能闻到浓郁的灰尘气味。
晏清歌却一点儿都不介意。
她不仅自己不介意,还替宫盈选择了不介意,十分热情地将被点了穴道的宫盈拖到了里面房间的床上。
被点了穴,没有选择权。
晏清歌笑眯眯地捋了捋宫盈的发,将她脑袋上的斗笠帽一把摘下:“哎呀,睡觉的时候就不要戴这些东西啦,太碍事了,都没法让我好好看清你。”
斗笠帽被她很随意地扔到了地上,发出很轻的声响。
她躺在里面,单身撑着脑袋,姿势慵懒却妖娆,表情专注地盯着躺在一旁的宫盈,又稍微安静了一会儿,声音带着笑意,轻轻开口:“你生得好难看呀。”
宫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