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过,陆锦华喘息着顶弄着,龟头一点点往里顶,视线却扫到了瓷砖上的一点白色液体。
还未凝固的白浊显然很浓,要掉不掉的挂在瓷砖上,痕迹很新,不像是昨天留下的。
陆锦华只扫了一眼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也没放心上,继续沉浸在女人湿软的身体里,横冲直撞的挺动。
他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人了,可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爽的穴。
他是亲眼看着那大叔是怎么肏她的,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虽然没他的长,却比他的还要粗一点,捅的一下比一下狠,那时候他甚至还担心她下面会被那东西撕裂。
可明明才被别的男人插过,可不过几分钟,她的肉穴就恢复了紧致,甚至夹的他都觉得疼,肉棒都像是要被她绞断一样。
真是个极品……
他这段日子都没有正经发泄过,鸡巴敏感的不行,没带套又碰上这样的极品媚穴,干了没几下就想射。
只能喘着粗气稍微放慢速度,慢慢在她体内抽送,女人很敏感,无论是往里插还是往外抽,她都会不自觉的更加缩紧。
然后视线再次看到了墙壁上的精液,见那滩已经滑下去了一半,有些发热的大脑突然闪过些什么。
他